![]() 「香港飛龍」標誌 本文内容: 作者 | 葉二 編輯 | 魏曉 所謂,高山雲霧出好茶。 坐落於雲南省普洱市景東彝族自治縣的無量山,位於橫斷山系和雲南高原兩大地理區域的接合部,這裏光熱資源豐富,雨量充沛,自古以來都是優質普洱茶的重要原料產地。 但也正受氣候與地理因素制約,在過去,當地茶產業發展一直以分散的小農生產、落後的加工工藝爲主,茶農做茶多是依賴經驗,憑藉手感,並且是看天喫飯。 這也導致,無量山雖出好茶,不過產量以及標準卻並不穩定,發展受限。 但現在不一樣了。 一箇配備國內最高標準,實現從“攤青-殺青-冷卻-回潮-揉捻-烘乾-勻堆-打包”的工業化以及全程鮮葉不落地的全套茶葉初制生產工廠,走進了大山深處。 傳統殺青方式上極其依賴當地茶農的經驗,以及工作時手感,而這個工廠首創了“雙殺青”工藝,引入蒸汽殺青機、超高溫熱風滾筒殺青機等兩道工序,固定了比如溫度、時長等工藝參數,從而實現了非常穩定的“殺透”。 到烘乾環節,傳統多以“曬青”爲主,攤晾進行日曬乾燥,但極其受限於當地氣候。一到雨季,“曬青”就無法實現,進而產量就受到影響。而這個工廠,則以先進的烘青設備,取代了這一環節,讓毛茶的乾燥過程,再不受氣候影響。 等等此類,工藝上有了更穩定更可靠的標準,毛茶的品質自然也就更高了;效率上更是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以最後一環毛茶打包來看,傳統人工打包,三個人全力配合下,最快能實現2分鐘打包一袋毛茶,現在這套工廠跑起來,不需要人工參與,可以實現每小時120袋,並且還能模仿出傳統人工“墩袋”的動作。 這個位於無量山深處、紮根景東彝族自治縣的現代化工廠投資2000萬元,是由農夫山泉捐贈,由當地景東茶倉茶業有限責任公司負責具體運營。根據景東茶倉茶業有限責任公司負責人劉虎所說,“在整個雲南,也沒有見過這麼好的設備。” 自2024年12月開始,農夫山泉在普洱市景東彝族自治縣、普洱市思茅區、普洱市景谷傣族彝族自治縣、臨滄市臨翔區、臨滄市雲縣陸續捐建了5座現代化廠房,廠房內安裝有目前國內最高標準的茶葉初制加工生產線,單廠日處理鮮葉能力達到了2萬公斤,是其他一般初制廠的5倍以上。據瞭解,5家茶廠總投入預估超過1億元。 得益於此,雲南當地的茶產業轉型升級,也有了更爲清晰的面貌。 走進大山深處 農夫山泉董事長鍾睒睒,現在愛上了喝普洱,每天都得泡上一泡。 以前都是喝些水和瓶裝茶,頂多是在龍井出來的時候,應季泡杯龍井,但現在是“天天喝到晚上都不睡覺,我要試茶,各種各樣的茶。” 這種生活習慣的變化,源於他去年5月份來了趟雲南,並被當地茶葉的品質給深深震撼:“雲南茶天然稟賦完全不一樣,不是種出來的,雲南的茶是自己長出來的。” 公開資料顯示,雲南是我國產茶大省之一,也是世界茶葉的主要產地。我國古茶樹有5600多萬株,約97%分佈在雲南,全球茶組植物共有31個種4個變種,其中雲南有23個種3個變種,以雲南茶樹作模式標本定名的有16個種2個變種。具體到產業規模方面,雲南茶樹全省茶葉種植面積795.5萬畝,居全國第一;有茶農600萬人,涉茶人口1100萬人。 但與此同時,鍾睒睒也注意到由於傳統雲南茶產業是一種小衆茶、作坊茶,每家每戶的茶都沒有標準化,以至於雲南當地茶產業的兩個極端:一箇極端就是有些普洱,時不時被賣出百萬天價,另一箇極端則是當地茶農的春茶,收購價很低,夏茶秋茶更是賣不上錢。 前者自然是罕見個例,而後者則事關千萬人口的普遍收入。農民出身的鐘睒睒,決定帶領農夫山泉走進大山深處,走進雲南茶源地。 一方面是,在供給側加大采購力度,通過與當地初製茶廠、合作社等合作,按照從鮮葉開始、全程把控茶葉生產過程的自採模式。這是授人以魚。 另一方面,則是以捐贈5座現代化工廠的方式,通過現代化手段,深入到當地茶產業鏈,進而帶動當地的工業化與標準化改造。 “捐建廠房的初衷,是希望能夠讓周邊幾千戶農民能夠不愁賣茶,能夠爲當地的農民帶來穩定的收入。”鍾睒睒說道,並在這一過程中,以示範性工廠的方式,推動當地茶產業的標準化。 據瞭解,農夫山泉捐贈的5座現代化工廠,實現了鮮葉全程“零落地”,並採用了118項有機種植標準、數字化品控體系,讓茶葉黃麴黴素檢出率降至百萬分之一,達到歐盟嚴苛標準。 同時,在捐贈工廠運營中,農夫山泉對具體運營主體從生產團隊搭建、生產技術要點、生產流程梳理和風險管控等進行全方位的技術和生產培訓,讓毛茶初制廠具備工業茶的運營思路和生產能力,更爲當地茶農帶來標準化的知識體系。 在當地留下先進的標準化生產理念和做法,這是授人以漁。 從授人以魚,再到授人以漁,鍾睒睒帶着農夫山泉一步步走入大山深處,這也爲雲南茶產業帶來新的想象。 變化已然發生 今年51歲的左正蘭,是雲南省南澗彝族自治縣的一名茶農。 祖祖輩輩都在種茶、炒茶的她告訴AI藍媒匯:“以往到了夏天和秋天,就算費時費力把茶葉採下來,要麼沒人收購,要麼價格壓得很低,一公斤也不到3塊。” 但現在除了春茶,夏秋茶同樣有很好的銷路,並且收購價相比以往,也提高了20%-30%。 也由此,雲南不少當地的茶產業也以往的一年只收一季,變化爲一年可收三季。無論是產量,還是收入,對於茶農而言,都有了實實在在的提升。 這種變化,正源自於農夫山泉的進場。 去年5月,農夫山泉與當地南澗茶廠達成合作後,基於確定性的收購規模,以及烘青工藝等標準化改造,這直接帶動了當地的茶產業的躍遷。 左正蘭,正是當地的南澗茶廠的上游茶農之一。過去一年,家有15畝茶園的她,賣茶收入超過了4萬,比前年收入增加了1萬多。 南澗茶廠同樣受益其中。 “2023年農夫山泉還沒有來前,我們的茶葉主要靠自己去推銷,當年就比較慘,只賣了600多萬。”南澗茶廠負責人周紅海告訴AI藍媒匯,2024年與農夫山泉合作後,銷路上就不愁了,當年就簽定了訂單600噸,協議價是超2000萬的大訂單。但由於自身設施設備的原因,最後只完成了一半的銷售目標,即便如此,產值也超過了千萬。 數據顯示,2024年農夫山泉在雲南收購茶葉6億元,2025年將超10億元,相當於爲795.7萬脫貧羣體人均增收125元——這還只是原料收購環節。農夫山泉的授人以魚,立竿見影。 更深遠的,則還在於授人以漁。 隨着農夫山泉捐贈的5座現代化工廠,即將逐步投入使用,農夫山泉一方面爲茶企茶農樹立示範性標杆,爲當地帶來更先進的製茶技術,另一方面用戶高於市場的價格來保障茶農的經濟利益,讓他們有熱情去生產品質更好的茶,學習先進製茶工藝與標準,如此不久之後,雲南當地的茶產業轉型升級,便將出現實質性的破局。 鍾睒睒很是深思熟慮。他更希望,農夫山泉的到來,是幫助雲南茶產業向上競爭。 是捐贈工廠,而不是親自建廠,這意味着農夫山泉爲當地帶來先進工藝以及制定高標準示範的同時,並不與當地茶企產生利益競爭。 同時,農夫山泉與捐贈工廠的合作,是自由合作的平等關係,農夫山泉提供一應技術支持,但具體運營以及市場競爭方面,由工廠自主決定。並且農夫山泉是否決定收購,前提是,品質必須要達到其所制定的高標準。 這是鍾睒睒獨有的商業智慧,也是農夫山泉在助農上更看重“授人以漁”,讓當地產業具備自身競爭造血能力,讓農民從“賣原料”轉向“賣標準”的直觀體現。 過去從贛南臍橙,到新疆伊犁蘋果、再到廣西橫州茉莉花,農夫山泉的這套助農扶農的產業鏈改造模式,已在全國十餘個農業基地驗證成功。現在名單上,則還要加上此次的雲南普洱茶產業。 鍾睒睒信心十足。 他認爲,現在看上去是農夫山泉捐廠幫助了別人,但從明天來看,實際上是農民幫助了農夫山泉,牢固了供應鏈。並且他也直言,農夫山泉到雲南來,就是爲了出去,要把雲南茶帶到發達國家。 雲南自古就是茶的故鄉,也是世界茶樹的原產地。早在16世紀,作爲中國茶的核心產區,產自雲南的大量茶葉就通過密如茶葉葉脈的茶馬古道和海上絲綢之路,“雲騰四海”,傳到歐洲。 但到了現在,世界茶葉話語權卻被英國、日本等國家等主導。在海外市場上,以雲南茶爲代表的東方茶,逐步被邊緣化,缺乏足夠的競爭優勢。而原因,正在於過去很長時間以來,工業化體系的缺位,以至於產品品質標準的不定。 “我們農民仍然他的收益率是非常低的。因爲茶長得快,它全是手工採摘爲主,少量的機器。一箇中國農民管了基本上兩畝地,但一箇日本農民管多少畝?50畝。” 鍾睒睒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重振雲南茶在世界市場上的名聲。 深入雲南茶源地、捐贈現代化工廠,推動當地茶產業的標準化,帶動整體產業轉型升級,鍾睒睒以及農夫山泉,已經在路上。 或許,也由此,屬於東方茶的全新故事,也將再次拉開序幕。 (本文内容不代表本站观点。) --------------------------------- |